德恒刑事专业委员会“企业合规实践探索与律师业务拓展”
内部研讨会成功举办
2021-07-23
近日，德恒刑事专业委员会“企业合规实践探索与律师业务拓展”内部研讨会在北京成功举办，德恒全国刑委会名誉主任李贵方、德恒全国刑委会主任陈雄飞、德恒全国刑委会副主任兼秘书长程晓璐等委员会成员，以及线上线下德恒各地办公室的律师近百人参加。
研讨会开始之前，德恒全国刑委会名誉主任李贵方、主任陈雄飞律师首先致辞。
李贵方律师作线上致辞：过去都注重于有了纠纷才会找律师帮忙解决，现在开始同时注重风控和合规，即注重事先设计更合理的制度和机制以预防出现问题、避免再犯类似问题。以往很多部门、单位更关注民事、行政合规问题，近几年随着刑事风险的增加，各单位也转而关注刑事风控和合规控制。对于律师而言，确实应该在原有业务基础上，结合新的情况，更进一步去深耕细作。最高检出台的文件极大地推动了刑事合规，在合规业务引进第三方监督机制的背景下，值得思考的是，律师从中能发挥何种作用以及如何发挥作用？德恒刑事风控与合规业务研究中心要对此问题深入研究，在理论和实践上都要有所建树。
陈雄飞律师表示，之所以将“风控”与“合规”并列作为中心的命名，理由有如下几点：
第一，目前俗称的“合规”都是单位合规（至多同时包含单位员工），但“风控”并不单纯针对单位，还针对任何个人。故从对象而言，“合规”和“风控”是不一致的，所以坚持两者并列。
第二，“合规”是指如何合乎规范，通俗地说就是守法，针对的是预防和减轻刑事被告风险。但对单位和个人而言，除了刑事被告风险之外，还有刑事被害风险需要预防和处置，从此角度而言，“风控”与“合规”不是一个概念。
第三，目前最高检推行的刑事合规是单位涉罪被立案之后，为寻求减轻、从轻、免责而进行的一种补救性措施，不同于立案之前的刑事风险预防和处置。
第四，中国的合规是从行政合规开始，行政合规其实就是企业有效完成行政监管机构明确、细化的“规定动作”。现在合规延伸到刑事领域，最大的问题就是刑事领域只有禁止性规定，没有明确、细化的“规定动作”，构建中国的刑事合规必须要补上这个短板。把刑事咨询、刑事普法、刑事风控（含刑事处置）等同于刑事合规，这是不妥的。
本次研讨会分为两个环节，先后由德恒全国刑委会副秘书长孙晓明律师和副秘书长高洁律师主持。德恒刑委会的14位发言人依次以“企业合规实践探索与律师业务拓展”为主题展开讨论与分享。
张培义律师就“合规审查与合规服务”提出如下三点：
第一是角色与作用问题。按指导意见，律师参加第三方监督机制，是做为成员代表第三方履行调查评估考察职责，而做为涉案企业和人员辩护人、代理人，则履行代为策划，起草合规计划、报告并指导落实。与律师在认罪认罚中只是见证人身份有重大区别。
第二是专业与行业问题。涉案合规肯定是刑事律师的主要业务，但只有刑事法律知识远远不够，涉案企业行业千差万别，合规的标准与行业规范，产品，政策等，甚至章程都有关，必须全面学习和熟练掌握。
第三是防范与合规本身的风险，合规目的是防范，而律师无论以何身份参加合规审查或服务，在回答和设计，安排怎么就不构成犯罪或避免再次犯罪问题上，要谨慎避免传授犯罪方法、刑事业务风险收费等违规违法甚至犯罪风险。
程晓璐律师就“关于开展企业合规需要厘清的几个问题”进行分享：
第一，厘清法律风险与合规风险。企业法律风险防控不等于企业合规风险防控，只有因为违反法律法规而受到行政监管处罚和刑事追究的法律风险才是合规风险。合规管理体系的建立就是以有效防范合规风险为目的，而非防范所有法律风险。有必要统一认识，达成共识，才有助于明确企业合规业务开展的任务目标和有效性的评价标准。
第二，厘清事前合规和事后合规工作内容的差别和公权力介入的边界。事前合规，是指企业在没有受到任何违法调查的情况下，委托律所或合规事务所，针对自身企业可能存在的合规风险点，深入企业全方面进行体检，从而建立针对该企业的合规管理体系，这是企业的自主行为，政府不得介入及干预；事后合规，是在企业发生违法违规且被调查时，公权力才能介入并建议涉案企业建立针对违法违规事项的专项合规计划，进行相应整改。符合适用条件的，还可委派第三方进行合规考察监管。
第三，厘清第三方机制中律师参与的两种角色，一是作为涉案企业的辩护人、代理人，二是作为第三方组织的成员。应充分发挥各自职责，不可混淆和错位。
第四，厘清合规不起诉只是理论探讨的立法制度设计，并非实践正在运行的模式，企业是否完成合规考察，并非是做出不起诉的前提。
最后强调的是，刑事律师工作价值的最大体现还在准确定性，识别风险，帮助企业厘清合法行为、行政违法和刑事违法之间的界分。定性的准确判断比帮助企业建立或完善合规体系更为关键和紧迫，也是做好企业合规工作的前提和基础。
王刚律师提出关于构建德恒全方位刑事合规业务的三点建议：
第一，整合资源，提升事后合规的综合服务能力。做合规不仅需要刑辩律师，还需要汇集在财务、审计、管理等领域有专长的律师。我们应尽快统计在德恒所内从事合规业务的各领域专业人才并建立专家库，形成多方面的合力。
第二，律师应积极加入第三方机制专业人员名录库。2021年4月，最高人民检察院把北京、辽宁、上海等十省市（直辖市）作为第二期企业合规改革试点地区。德恒所内尤其是第二批合规试点十省市的刑事律师应积极参加刑事合规工作，积极报名加入第三方机制专业人员名录库，这是德恒刑事律师应尽的义务。
第三，应有全面刑事合规的理念和组织架构。全面合规包括事后合规、事前合规和事中合规。不仅有针对刑事被告方的合规，还要有针对刑事被害方的合规（如反舞弊、反欺诈合规等）。我们团队除传统的刑辩业务外，长期致力于刑民交叉业务，刑事控告、反舞弊发欺诈等与刑事被害人维权相关的业务，与合规业务定位相匹配。近年来我们一直引进与此相关的专业人才，团队中汇聚了既有律师执业资格，也有经侦、刑侦、技侦、法制、反恐、反毒、便衣侦查、反贪等工作经历的专业人士。除此之外，我们还与一些专业合规调查机构建立了合作关系，他们常于调查，可做合规巡访、合规调查、合规治理，并开发了合规软件，律师常于法律分析与服务，二者形成了良性互动和有效的资源配置。
许明侠律师对刑事合规提出几点思考，她认为最高检建立企业合规制度，对律师来说是一个契机，可以借此向企业提供刑事合规法律服务。德恒应该走在前面，做好市场培育，树立德恒风控与合规品牌。
要想为企业做好风控与合规服务，首先应该有自己的产品。合规产品既要作行业细分，也要作领域细分。要做好大数据检索，对不同行业和领域的高频刑事风险进行整理、分析，力争使我们的合规产品具有信服力。同时，开拓合规法律服务市场时，不能面面俱到，要有重点地推进，先从有强烈合规需求的企业入手，以点带面，逐步展开。当然，在为企业做刑事合规法律服务时，更应注重自身法律风险的防控，坚守执业底线。只有先保护好自己，我们才能更好地服务于当事人。
张元龙律师就“律师企业合规业务之开拓”，着重从以下三点进行分享：
一是理解企业合规的四个维度：一是作为公司治理方式下的合规，二是行政监管激励机制下的企业合规，三是刑法激励机制下的企业合规，四是解除国际组织制裁激励机制下的合规。这是对合规比较全面、客观与科学的解释及分类。以及谈到了四个维护之相同与不同点。
二是正视律师企业合规四项业务：1.公司治理方式下企业合规，常称之为大合规。公司治理下的合规比较常见的是大型国有企业、金融保险领域企业、上市公司的企业合规。2.作为刑法激励机制下的合规，有两个方面，一是企业未被刑事立案之前的主动合规，但倾向于刑事法边界审查，为企业设置一道“阻却墙”，我们也称之为“刑事法律风险防范”；3.是企业进入到司法追责程序下，由人民检察院提出建议并主持下的刑事合规，也称之为“诉中合规”。现在不少的人民检察院已经在试点实施该项工作了。4.作为行政法激励机制的合规，常见的是证券、期货领域监管行政和解制度。
三是开拓企业合规四项业务：1.作为公司治理下的合规，大型国有企业、央企、上市公司可以作为重点竞标领域；2.作为刑法激励下的合规：需要律师服务，但有的要求在名录册中选择，律师应进入到合规监管人名录册中、及有成功合规案例备选为优;3.而作为“小合规”的国有中小型企业、处于风险边沿、创新型、有着较好前景民营企业是律师主要开拓对象；4.作为行政法激励下合规，除证券期货领域，电子商务法领域市场监管管理局也在试点工作。例如广州的“花生日记”案可作为参照。
王军旗律师提出当下企业合规业务发展过程中需要注意的几个问题：
第一，2018年被视为中国内地合规之年，以相关主管部门为主导的推动无疑让企业合规更加普遍化和制度化，对企业自我治理和社会治理现代化都有重要意义。他以自己经办的为例，提出大合规业务，作为律师实务，商事合规、行政合规、刑事合规经常交集在一起，我们在专业分工以及行业分工细化的基础上，打造面向市场需要的业务格局。
第二，他提出目前合规的准确内涵尚未入法，律师有更多空间来丰富这个领域，促进合规良性发展，同时，他提出，合规不能是短期功利的，应该是有长期价值和推动全社会法治进阶的更高意义。
第三，王律师还特别提到跨国公司以及其他有境外业务公司的合规标准，要兼顾国际视角。
最后，他提出德恒律师应充分利用好当下时机，充分发挥人才优势把合规业务法律服务产品化，进一步系统化和标准化。
安健律师围绕团队办理的一宗刑事合规实操案例，从厘清刑事合规、刑事合规不起诉制度的概念出发，分享了刑事合规案件办理的第一手实务经验。
首先，安健律师从积极和消极的角度归纳了刑事合规案件的适用范围，具体包括：刑事合规案件的适用主体、适用罪名、法定刑要求、案件事实要求等等。
其次，安健律师介绍了刑事合规案件的办理程序，如合规申请提出阶段、提出方法等。涵盖了从事前的评估分析、各项申请材料的撰写、各类证明材料的准备、各级法律法规、指导案例的引用，以及配合检察机关完成合规考察、协助企业完成合规不起诉申请等，明确了律师全流程参与刑事合规案件的角色和方法。
最后，结合团队实操经验，并通过分析其他刑事合规案例，安健律师强调律师办理刑事合规业务应当重点把握以下四个层面的工作：1.把握企业决策者的合规意识，树立自上而下的合规经营理念和合规改造决心；2.制定合规计划要结合个案中司法机关的指控，要具体、可操作、有针对性；3.要结合具体企业对地方经济的影响，在配合地方司法机关开展刑事合规案件办理之外，还应做好与当地党政机关的协调工作，形成合力，实现刑事合规案件的良好办案效果；4.需在案件进入审查起诉阶段之前，即需开始开展取保候审申请、协助企业进行法益修复等工作，为刑事合规案件的启动打好提前量。
李春斌律师结合近两年杭州办公室所办理的相关具体案件，就“律师有效介入企业合规业务的路径探索及思考”进行分享：
第一，他认为律师在当前企业合规工作中可以体现为三种角色：一是承担监督评估职能的第三方组织中的专业人员；二是涉案企业刑事案件的辩护人；三是帮助涉案企业完成企业合规计划的法律服务提供者。第一个角色是企业合规第三方机制确立的监管色彩的身份；第二个角色是律师传统业务；第三个角色是律师的合规业务。此外，他还建议律师介入合规业务的路径，在当前检察机关主导的刑事案件合规领域的基础上，还应该向前端行政合规领域积极探索。
第二，在律师合规业务落地的时间点问题上，目前事前合规能够落地的情况尚不多见，大部分情况都是企业遇到个案压力之后才会有向律师寻求合规帮助的意愿。
第三，应当积极推动企业合规的法律服务产品化，可以从一些单项合规业务中总结出模板，形成标准化产品进行推广和借鉴，比如数据合规。
他还进一步提了几点建议：一是建议全面整合德恒体系内部资源，充分发挥德恒作为全国性综合律师事务所的优势；二是建议总部能够在合规领域适当扩大宣传，提升德恒在合规业务领域的知名度；三是建议总部能够牵头汇总各地合规领域的经典案例和经验，完善德恒合规业务的基础文本，适时推出标准化产品。
王煜卓律师就“准确把握公司治理规律，建设刑事合规评估指标体系”进行以下四个方面的发言：
第一，公司合规，治理是关键。公司的行为最终是人的行为。公司是否合规，关键在于公司治理层是否合规。公司治理的中心在于董事会，因此董事会的合规承诺和具体的合规举措，是评判一个公司是否合规的最根本指标。
第二，体系完整性在评估指标体系层面的价值。体系包括四个方面，合规目标、组织架构、制度和政策、流程和程序。刑事合规中，避免指控犯罪就是合规目标。组织架构根、制度和政策、流程和程序都需要反映合规目标的内容，并将其具体化和可执行化。
第三，PDCA理论作为方法论的普适意义。PDCA具有方法论意义。在构建合规体系时，应当由企业自身制订合规计划、执行合规计划，开展检查和改进工作。
第四，内控措施的应用。内控措施是指对公司业务、管理的控制措施，是制度、政策、流程、程序在公司业务活动、管理活动的具象。在评估企业合规体系时，应当观察、测试内控措施是否嵌入业务活动、管理活动，是否在实际发生作用。
李祝辉律师以“律师担任第三组织合规监管员的责权利探索”为题，从以下四点展开分享：
第一，把握好律师担任第三方组织监管人的角色定位。律师进入第三方机制专业人员名录库是参与合规审查的前提条件，律师担任涉案企业或个人的辩护人、诉讼代理人有助于为企业建立合规体系。由于目前供不应求、竞争激烈，各大律所均在抢占资源，李律师认为律师应运用如人大代表、政协委员、人民监督员、退休法官、检察官身份等各种身份进入名录。
第二，协调好第三方机制管委会、第三方组织和律师与各方的联动。
第三，解决好律师等中介组织人员担任第三方组织监管人的经费保障，既要有公益情怀，也需要有偿服务。
第四，探索如何让企业认识到合规的重要性，律师如何获取合规业务的开拓路径。建议分所律师积极参与，打造合规业务产品，依托于总部平台，形成完整有序统一的流程模板，营销合规路径的选择捷径和合理规避律师执业风险的谋略，才能行稳致远。
曹亮律师就“以大数据平台赋能‘四合规’建设”进行分享：
首先，曹亮律师充分阐述了“四合规”体系，即刑事合规、行政合规、行业合规和经营合规的概念以及相互之间的关系。
其次，曹律师介绍了为什么要建设四合规。因现有合规模式中存在诸多问题亟待解决，如刑事合规验收后跟踪服务和长期监管不健全；预防型合规不具有现实紧迫性，企业动力不足，且没有大数据支持，缺乏可操作性；个别检察机关身份错位等等。建设四合规不仅可以有效解决上述问题，还可同时满足各方需求，实现多赢共赢，行业通过增加合规服务提升影响力；头部企业通过合规获得激励进入发展快车道；行政机关实现放管服改革，减少自身风险，提高服务效率和水平；检察机关实现监督权全面回归。
再次，曹律师指出借助人工智能大数据平台，四合规体系打通各单位工作协作的信息流，互相形成服务和监督的信息回流，提高了运转效率。从合规流程的申请启动到验收终结，全流程采用线上和线下结合的方式进行，即线上全节点跟踪，线下重要节点留痕的方式进行记录，以确保合规治理规范有效地进行。
最后，曹律师强调律师价值的体现，他认为律师应顺应时代潮流，积极争取成为行业合规委员会成员、专家库成员，主动参与合规业务，引领、参与制度规范制定，帮助行业合规设计指引，多研发行业合规产品，从而获得企业、行业、行政部门、检察机关的认可，为企业合规制度建设贡献价值和力量。
孙海涛律师针对工作中遇到的具体问题提出企业刑事合规的研究方向：
第一，试点以外的刑事合规工作开展的问题。目前除了最高检规定的试点之外的省市，暂时没有开展相关工作的依据，而试点也方法不一，实践上真正总结到的经验不多。目前情况下，绝大多数非试点区域律师应当在理论上和实践上如何进行准备为下一步工作打好基础。
第二，如何引起这些企业对刑事合规的足够重视。企业刑事合规的重要市场在事前预防，但是目前根据企业的逐利性和我国企业发展的规范化、成熟度不够，企业作为市场主体主动引入合规的少之又少。在这种情况下，刑辩律师如何能够进入企业，做好合规的同时能够赢利，达到双赢。
第三，如何做好律师自身风险防控的问题。一个协助企业规避刑法很可能涉嫌犯罪的问题怎么解决，急需我们中心统一制定律师的操作规范，避免不要被企业利用成为企业规避法律的工具。
第二个风险，刑事律师知识结构如何完善，满足企业刑事合规需求问题。合规工作的一项非常全面和综合性的工作，且需要一专多能，深刻了解企业的风险点，如何完善自身的业务能力，是专注于某个领域还是结合民商事非诉律师共同推进业务，也是可以做出选择的。
第三个风险，刑事合规完成之后，还是出现刑事风险的责任划分问题，如何避免企业在律师合规活动完成验收后，后续故意违法而将责任规则于律师。
第四个大的问题，律师合规业务如何和现在的司法制度相衔接。事前合规将作为我们工作的重点，包括事中合规，协助企业减少因违法产生的损失，那么律师应当如何收取费用，该费用收取与现行律师收费制度是否相互抵触，应当如何解决的问题应该尽快研究落地，否则该业务无法全面推开。
谢宗高律师认为刑事合规已经进入试点和实操阶段。刑事合规作为一项正向制度激励措施，将会与公司治理、行政监管和刑事不起诉机制实现高度融合与有效对接。特别是在企业涉嫌犯罪面临刑事处罚时，会成为企业与个人犯罪之间的一道防火墙。目前这项制度的实施，还面临一些法律层面上的难点或空白，但是随着立法上的不断完善，必将解决。
此外，企业界尤其是民营企业对刑事合规缺乏应有的了解和认知，对刑事合规的落实缺乏积极性。现阶段刑事合规存在着“外热内冷”的现象。今后，我们不仅要在律师行业开展刑事合规业务交流，更要向广大企业普及，做到不仅墙内开花，更要墙外香！
毛劲松律师以矿业企业作为话题展开探讨，强调企业合规必须深入行业领域进行研究。他认为矿业企业最易涉及的罪名是涉黑、重大责任事故、偷税、行贿，还有比较特殊的行业罪名如，重大环境污染、非法采矿、非法买卖爆炸物品。
首先，毛律师提出关于矿业企业合规，对于非涉案企业，第一是要根据行业知识，对企业进行风险识别、方案设计、内控制度建设、项目跟踪。第二是设计反舞弊制度，一定要进行全流程化的制度设计；对于涉案企业，根据检察院提供的清单进行方案设计，根据法律规定制定文本、设计制度和规范。
其次，德恒长沙企业合规研究中心于2021年4月成立，目前是按照“行业+领域”的模式开展业务分工。
最后，毛律师提出了三点建议：第一，建议德恒总部企业合规研究中心的组织设计以“行业+领域”的模式进行；第二，建议对企业合规服务进行产品化、标准化，根据领域制定基本模板；第三，建议对案例进行数据总结和问题分享。
德恒全国刑委会主任陈雄飞律师最后强调，本次内部研讨会在德恒成立刑事风控与合规业务研究中心的背景下举办，契合当前司法实践，有助于跟进企业刑事合规的理论研究和实践探索，能够更好适应新形势和律师业务新的发展需要。德恒刑事风控与合规业务研究中心今后也将进一步发挥德恒刑事律师的专业优势，进一步为德恒的企业客户提供更优质的法律服务。
